才松了手。
解释说:“身上穿得厚,倒没什么,就是手烫了点。天气冷,应该没什么事儿,擦点药就好。”
“那也要赶紧把衣服换下来。”濮阳也说:“放心,小鱼我们看着呢。”
赵微与被魏导抱着,借着身高优势在混乱的人群里顺利找到萱妈妈,这个女人从出事到现在,没说过来看看被推倒的她有没有受伤,也没有关心赵一希的伤势,更别说是一句道歉的话。
萱萱被这场面吓到了在一旁哭,她也不管。
她只是用尖利的声音,不断重复地解释着:“那小孩自己乱抓抓到了我的手,几十斤重的一个小孩儿吊着我的手我怎么能拿稳杯子……”
赵一希从始至终都没有看那个女人一眼。
赵微与也冷眼看着她为自己辩解,试图撇清责任。没有说话。这还是她这辈子第一次直面一个人对她的恶意。
不过就是她的孩子被导演ng,而她被导演夸了两句而已?
竞争是使人摆脱停滞不前状态的一种动力。
而嫉妒是人性中最原始的恶之一,但赵微与不认为这有什么大不了。有的人能在嫉妒中开出红艳的花朵,而另一些人却会被嫉妒驱使化为肮脏恶臭的泥垢。
嫉妒不是她可以伤人的理由。
赵微与麻木的表情看在一旁濮阳的眼里,就是惊吓过后的一种害怕。他对导演说:“我来抱着吧导演,孩子估计是吓到了,这里乱糟糟的,我带她到屋里去。”
“也是。”魏导把孩子交给濮阳,又摸摸赵微与的头:“鱼鱼不怕,没事儿啊没事。”
“我要去找爸爸。”她对濮阳说。
“行,叔叔带你去。”
赵一希在临时搭建的化妆棚,已经换了衣服。赵微与把濮阳推出去,关门,将带她来的坐骑关在外面。
她哒哒哒跑到老父亲面前,仰着脸一字一句说:“我,要,看,看,你,的,伤。”
“小鱼不用担心,爸爸没事。”
“我,要,看。”
赵一希看着一脸严肃,字一个个往外蹦的小女儿,实在没办法。抬手脱了保暖衣,露出后背给小女儿看。
赵微与示意他蹲下,用手摸了摸那些有点红的皮肤,没有肿。看来真如老父亲所说,没有什么大事。这才准许他穿上衣服。
可赵一希手上是实打实的烫伤了,她看着通红的皮肤搽上褐红色粘稠的烫伤药膏,跟皮肤溃烂了一样。
“啪嗒……啪嗒……”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跟她以前假装嚎啕不一样,那种莫不作声掉眼泪的方式,把老父亲给心疼坏了。连忙用没搽药膏的左手抱住她,好一阵安慰。
“小鱼乖乖哦,爸爸没事。只是搽了药而已,你看手指都没有破皮。”
赵微与哭得抽抽:“我以后一定会小心的。”
她不会给老父亲道谢,因为保护孩子是一位父亲的本能。她只能让自己尽可能安全,这样的话傻傻的老父亲也不会因为保护她而受伤。
赵一希帮她擦掉眼泪:“爸爸相信小鱼。”
化妆棚的门被推开,杜剡气喘吁吁,姗姗来迟。
“哥,听说你受伤了?”
赵微与撇撇嘴不理人。赵一希搭了句腔:“没事,小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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