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红心不跳地搂住他脖子,撒娇:“其实,我本善良。不是神经病!”
厉行失笑,伸手抱住了她。
静静地相拥了会儿,厉行拉她起身,他敛了笑责问:“什么时候学会喝白的了?”
这可怎么回答呢,人天生就会喝白水的吧?可骗人多没格调啊,尽管格调一词向来与她的行为举止不搭调,可贺大小姐还是大言不惭地说:“酒喝多了有点渴,就喝了点白水,那瓶子本来就是空的,摆着……玩。”
“是吗?”厉行动作温柔地为她披好外套,就在贺熹以为他不会计较时,一如闲聊般不紧不慢地补充:“为了表扬你的诚实特别奖励你两个小时站军姿练习,以示‘犒劳’。”
看吧,这年头,不止见义勇为难,有时连说实话也是不对的!
厉行既然已经回来了,所以顺理成章地,他和贺熹双双把家还了。
当房门将走廓和客厅分割成两个界面,贺熹才踢掉脚上的鞋,纤细的腰已被厉行伸手扣住。然后,他将她抵在墙上,下身紧紧地贴着她。接着,他腾出右手扯开军衬领口的扣子,俯身深吻住她……
厉行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野性的霸道席卷而来,贺熹的心里防线轰然倒塌。像是有意识一样,她的手臂不自觉环上他的脖颈,勾着他热情地回应,让厉行动情……
从她唇上滑上移开,从耳廓辗转吻过,他的唇落在她的锁骨上,缠绵得贺熹腿软到有些站不稳。依附在他胸口,她的手自他军衬下摆钻进去,俯在他强健的背肌上,时而轻抓,时而揉弄,撩拨得厉行呼吸急促。体内的燥\/热翻涌而来,他忽然抱起她,急步走进卧室将人扔进大床里,随后就要附身而上。
贺熹笑着翻身躲开,随即将他推倒在床上。
厉行倚靠床头半躺着,贺熹骑坐在他腿上,以手指戳他胸膛:“礼物呢,不许说没有!”
“我难道不是最好的礼物?”摸索着拉她裙子拉链,厉行哑声说:“都说寿星最大,你看我都百里送身了,礼物是不是就自己动手拆,嗯?”将她白色的裙子褪至腰间,他拉起她的小手,引领着解他军衬剩余的扣子。
偶尔引诱他一下还行,可要动真格的,她就怯场了。
面颊绯红,贺熹的手不受控制地有点抖。
厉行却不帮她,只是以灼灼的目光盯着她,近乎放肆。
看自己的女人,不需要有犯罪感,放肆又如何?!
厉行想着,大手隔着蕾丝胸衣覆在她的挺立上,轻轻揉捏。
贺熹的呼吸细碎到不稳,折腾了半天,终于解开他军衬的最后一颗纽扣,却没有勇气再继续。手上略微用力将贺熹拉倒在胸膛上,使她细嫩的肌肤贴着他。厉行的眼睛深切地凝视着她,蛊惑地问:“想我吗?”
深邃的眼里涌起浓重的渴求,使裸着上身的厉行性感到极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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