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旬陷入了一个难言的状态。
他像是察觉不到周遭的一切,耳朵嗡嗡作响,只能感觉到发烫的身体和迷糊的大脑。却又在下一刻有清晰的能感觉到云砚冰凉又窥伺的眸光,和山洞角落里啪嗒啪嗒的滴水声。
链条漱漱抖动,云砚手指挑开青年凌乱的衣襟摸了进去。
他轻轻一捏,唇瓣贴着青年发烫的耳朵,淡淡道:“我记得小师兄说过自己不会哭。”
栗旬的手指蜷缩,露出来的白皙皮肤都是汗涔涔的泛着粉的。
他眼尾泛红,喉咙里溢出了小声呜咽。
“上一次不算。”
黑暗中,云砚将人掐着腰提起,抱坐在自己身上,兀自低笑一声。
喑哑的,恶劣的,要求道:
“只要小师兄哭出来。”
他动了下,说:“我就给小师兄。”
……
被汹涌毒素折磨的痛苦栗旬没忍住,哭了。
他啪嗒啪嗒的掉了眼泪,然后哭声再也没停过。
……
前半段是被毒素折磨得不到缓解的哭,后面全部都是被云砚花样繁多的技巧和姿势压着折腾的哭出来的。
……
像是被高高的抛至最顶端悬着。
云砚的手指插在青年汗湿的乌发中,半抱着人,“栗旬……”
他亲吻着栗旬的脖颈,动作轻柔缱绻,轻声引诱蛊惑道:“在你记忆里,你是怎么死的呢?”
……
已经不想再哭的栗旬只想停下,云砚却是再次折磨着人的神经、侵蚀着人的感官,将人给逼的再次哭了出来后,才低郁一笑:“说好的只要小师兄哭出来就给小师兄的。”
“如今小师兄还在哭。”他慢慢道:“这就是还想要的意思了。”
云砚微笑:“既然如此,云砚自当是要满足师兄的。”
栗旬:“……”
淦!他从未见过这等厚颜无耻、倒打一耙还不懂的可持续发展的龌龊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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