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不轻不重的力道在心口陡然一撞,谢云书流连在江行止脸上的视线微微凝定,他笑了起来。
他看过江行止很多个面,不管是小白花还是小黑花,他都愿意纵容他们的任性与索求,但此时此刻在他感到疲惫的时候,一个通情达理,理性包容的江行止,无疑最让他感到窝心舒适。
这样的江行止,分得清主次,拿捏得了轻重,他们这样的相处,更接近于两个成年男人,心智都足够成熟,能彼此体贴体谅。
天真热忱毫不保留的付出,浓烈热|辣充满情|慾
与占有慾的碰撞,绝对的理解、信任、关怀,把对方的感受置于自己之上,即使自我压抑也尊重对方一切决定的理智与克制……
这样一个人,几乎满足了谢云书全部的幻想。
谢云书微一偏头,脸颊在江行止冰凉的手腕上蹭了下,虽然没有说话,但动作里的安慰,赞许与亲昵的意味浓厚得快要溢出来。
江行止的心中漫延上无边无际的柔情与酸软,他自然知道谢云书为何对裴寂如此偏爱。
谢云书的心胸是一片清透、广袤、温柔、包容的大海,他想要拯救弥补这世间每一个美好而未能完好的生命。
“云书。”江行止低声唤。
“嗯?”
“相信我,这盛世必将如你所愿。”凝重的声音宛如誓言,沉如山峦。
这句话其实是有点突兀的,谢云书抬头的时候正看到江行止眼尾里有锐利的星芒闪过,有一种他做商业决策时的杀伐戾气,谢云书微微一怔,不由笑了:“嗯。”
江行止环住谢云书的另一个肩膀,无论是从近处还是还是远处看过去这个姿势都非常亲密,江行止还想再说点什么,却听到上方陡然传来一声喊叫:“书呆子!”
声音不大,但在空旷的夜色里显得极为振聋发聩。
江行止和谢云书同时抬头往上面望,果然见到裴寂半个身子探在窗外,一双大眼睛闪着灯泡似的光,还叫道:“你俩干什么呢?”
谢云书猛地把江行止一推。
“……”江行止这朵高岭之花,那张在人前永远高贵优雅淡漠矜傲的脸终于在此刻现出一种扭曲的崩裂,他硬生生憋回去一句粗口,怒声道,“他是不是没一点眼力见儿?”
“他确实没什么眼力劲儿,”谢云书往后退了两步,“好了我上楼去了,你也赶快回家,拜拜……”
“不许拜拜!”江行止攥住谢云书的手,火气直冒,“我后悔了,我不想让你回去了,让那只傻狗自生自灭去吧!”
谢云书笑着推开江行止,心知再啰嗦下去又是个没完没了,便什么也不再说,冲江行止挥挥手,跑走了。
……
谢云书三
步并作两步跑上楼,刚拿出钥匙,家门就从里面开了。
“哟?”谢云书笑道,“小孩儿还知道给我开门啊?”
裴寂毫无意外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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