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说到这个徐子言莫名就有点儿心虚了起来。低头喝了口果汁,他说:“然后那阵儿在准备入职考核。本来想给你个机会让你在我考核结束之前联系我,我哪儿能想到我都入职了,你还没理我。”
岳阙脸上露出了一个有些抱歉的笑容:“然后?”
徐子言摇头:“就没然后了。”
他不会告诉岳阙,在当天下午他躺床上烙了一个多小时后,就终于忍不住的自己拿着单位发下来的工作证跑去了岳阙租的那间小屋,想要给对方一个惊喜。
结果他在那等到晚上,又等到深夜。直到迷迷瞪瞪的睡着又醒来,楼下的房东大妈看着了他,才告诉他原本在这儿住的那个小哥前几天就已经不住了。
徐子言记得当时,自己只是哈哈笑了两声,就道谢离开了那里。
可是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的家,也不记得自己在家里哭了多久。只是觉得好像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干在了那一天,也就是那一天,他知道自己和这个爱了五年的男人,基本可以算是彻底的完了。
思绪在这里戛然而止。
徐子言定了定神,抬头看向岳阙:“你是怎么死的?”
“这个啊,”岳阙挠挠头,“有点儿说来话长。那天你说要跟我分手之后,没给我解释的机会就一个人走了。我想让你冷静两天,正好工作上有点儿事儿也得出差一下。就想去隔壁市给你买点小礼物,等拿着礼物回来了,你应该就不会再生我的气了。”
徐子言看他:“那礼物呢?”
岳阙叹了口气:“你看我现在,礼物去哪儿了还不一目了然了吗?”
是说他还没来得及出差回来,就先出了意外。
徐子言读的懂岳阙的意思,但是作为一个刑警,还是一个专门学习过面部表情的刑警。徐子言知道,岳阙的这番话里并不是每一句都是真的。
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
徐子言低头,又继续喝起了他的果汁。
就像是他至今不知岳阙在生而为人的时候的职业到底是什么一样,他向来习惯了对方愿意告诉他他就听,不愿意说的他也懒得打探。况且他们之间现在已经成了“过去式”,那么真真假假,也没什么好探寻的了。
之后的时间里,徐子言像是听故事一样的听岳阙给他讲了这两年他参与过的那些值得说道的游戏。只是那些游戏对徐子言而言都有些远,有的甚至可以用“匪夷所思”来形容。直到又一个故事结束,徐子言才终于忍不住问道:“你的意思是,我上次参与的那个还是所-->>有游戏里最仁慈的一个。其他的游戏甚至有可能出现纯靠运气的情况?”
“对啊,”岳阙点头,“比方说俄罗斯□□,这种也是存在的。”
徐子言皱眉:“那这样的游戏该怎么获胜?”
“运气取胜,或者就是等你拥有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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