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了踪影。
墙皮,又恢复了原来模样。
……
这时天黑透了,长夜降临。
城外破败的骡马铺里,金鎏子已经睡醒一觉。
夜里见到赵如意额头逆鳞之后,吓得他不敢在城里休息,连夜退了房间,收拾好东西,跑到了城外。
城外的骡马铺,条件没有城里客栈好,都是大通铺,一排溜睡十几个人,而且都是贩夫走卒这种,金鎏子瞧不上的下等人。
但凡有一两银子,他绝不会睡在这里。
掏出一面小铜镜照照,鼻青脸肿的惨状,还没有消退。
伤痕累累还被刮走所有银票,又吓得屁滚尿流,在段家赵家连番丢人现眼,脸皮再厚这时也羞愧难当。
“这幅惨样,白天赶路太丢人,还是摸黑走吧!”
金鎏子这时也懂得要面子,悄默默出了骡马铺。
回望身后夜色下,黑黝黝的城池,金鎏子发下了血誓。
“从今以后,再踏入彭州城一步,我金鎏子就是昆仑山的活王八!”
不过道长发过的誓言太多了,这次也不知道当不当真。
……
西域昆仑山,山脉连绵不绝,冰雪万年不化。
山中某个不起眼处,有一山洞,名火云洞,火云洞里,并没有火,而且寒风穿洞而过,还特别冰冷。
火阳子道长死后没有被掩埋,而是盘腿在地,保持生前的坐姿。
只见他手掐七星诀,身盘子午坐,已经被寒风冷气,吹成一具冰雕。
就在金鎏子鼻青脸肿,站在城外回望彭州城,想起赵如意,连在心里骂一句都不敢的时候,火阳子蒙头盖脸的寒冰,突然碎裂。
那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也显露了出来。
也不知道是赵如意那一掌,法力穿越千万里,拍碎了蒙面的寒冰,还是金鎏子这个不成器的徒弟,把死尸气得活活崩开了脸皮。
……
文朝天还没有发出召集令,所以段初从赵如意房间里出来,就去看望牛巡检,结果进门一打照面,牛夫人就乱发脾气。
“你小子竟然也去倚翠楼了!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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