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三、迷信的军统特务_我是个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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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出来!”

  老鸨又笑了:“长官们不要着急,这姑娘有言在先,她在房门外贴了一副上联,谁要能对出她的对子,她才肯接待,否则……”

  一个特务急了:“妈的!一个婊子还弄这么多事!我去把她揪出来!”说着提枪要往楼上走。

  此时,一个四十来岁的特务说话了:“站住!没素质!当年蔡锷将军和小凤仙青楼吟诗作对,成为一段佳话,不要动不动就动粗,素质!懂吗?老鸨,你带我去看看,我来对。”

  这个人正是后来祖爷下手的对象,他叫徐怀近,军情处副处长。

  在老鸨的带领下,徐怀近登上二楼,来到花月容的门前,门两侧果然有一副对联,上联是:“阴阴阳阳阴阳不定风月事。”下联还是一张白纸,没人对出。

  徐怀近沉思了片刻,对老鸨说:“拿笔来。”

  老鸨为其拿了笔,徐怀近撩起袖子,在空白纸上用柳体工工整整地写下:“善善恶恶善恶有报江湖人。”

  老鸨一看,赶忙对着屋里喊话:“花姑娘,有客人来对对子了,是位长官。”

  时候不大,门开了,花月容手绢掩面楚楚动人地走了出来,徐怀近一看,心跳不止,这姑娘生得太漂亮了,细皮嫩肉,身姿窈窕,眉目含情,流转顾盼,正常的男人看了都会心动。

  花月容看了看下联,点点头,莞尔一笑,说:“长官请。”

  徐怀近一笑,做了个礼让的姿势,“姑娘请。”

  花月容走了进去,徐怀近甩了老鸨一沓钞票,说:“取些酒菜来。”然后挥挥手让其他几个特务退下去,自己走进屋里。

  不一会儿,堂倌托着传盘上来了,一壶女儿红,四碟小菜,花月容斟了一杯酒,递给徐怀近,徐怀近接过后,说:“有劳姑娘了。敢问姑娘芳名?”

  花月容回答:“小女姓花,名月容。”

  徐怀近笑着说:“沉鱼落雁之貌,闭月羞花之容,是为花月容,姑娘果真人如其名啊。”

  花月容脸一红:“长官见笑了。小时候,家里人都叫我月儿。敢问长官尊姓?”

  徐怀近一愣,说:“我姓徐,你可以叫我徐处长。月儿姑娘,气度var?/var不凡,缘何流落到这……”一时觉得语失,徐怀近硬生生把后半句吞了回去。

  花月容淡淡一笑,说:“徐处长不必拘礼。小女原是临安人,因家中突遭变故,才不得已走此下策……人不果腹仍有脸,树虽空心犹带皮,要不是我母亲病重,无钱医治……”说着,两行热泪滚下。

  徐怀近忙把手帕拿出,替花月容拭干眼泪,花月容顺势坐到了他的怀里。

  徐怀近轻声地说:“别担心,跟我说说。”

  花月容伏在徐怀近的胸口,说:“我家本是临安大户,父亲是个茶商,后来父亲被仇人所害,家境开始没落,两个哥哥都当兵死在了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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