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六、我在师父堂口的岁月_我是个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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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二坝头关系不错,因为他制作的道具二坝头用得最多。至于六坝头,天天在外边跑,看不出和谁远和谁近。七坝头就是二坝头的狗,一副奴才相,我懒得搭理他。

  除了吃喝不愁之外,我还差点碰了女人。那是我加入堂口后一个月,有天开完堂会,二坝头对我说:“大头,二爷带你去见见世面。”当时一起去的还有三坝头和五坝头,还有几个小脚。

  说真的,我活了20年,还没碰过女人的手,等到了妓院,我才明白,原来二坝头说的“见世面”是这个意思。进门前,二坝头告诉我:“记住,现在你是爷!这里面所有的姑娘都是伺候你的!不要手软!脸皮不要那么薄!”

  我的心怦怦直跳,我看了看其他几个小脚,他们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进了青楼,老鸨笑着迎面而来,真客气。二坝头、三坝头、五坝头都是轻车熟路了,很自然地端起了爷的范儿,我们这些小脚拘谨地紧跟其后。喝花酒时,分了两桌,三个坝头一桌,我们这些小脚一桌。

  几个坝头给自己点完姑娘后,让我们也点。我们哪敢,我甚至都不敢抬头看姑娘们,最后二坝头说:“怂蛋玩意儿!我来点!”他一口气点了几个,那几个姑娘高兴地来到我们身边。

  坐在我身边的是小家碧玉型的,个子不高,但人很水嫩,皮肤很白,眼睛里波光荡漾。刚坐下,一股淡淡的胭脂香味迎面扑来,冲得我有点迷糊,她很快就抓住我的手,我慌了,不敢看她,脸憋得通红。

  事后,有个小脚对我说:“兄弟,你知道吗,当时你那个德性,整个脑袋就像一个涨红了的牛蛋!”我心说:就你好!你他妈鼻子周围的肌肉老跳,就像拉完屎的牛屁眼一缩一缩的。

  二坝头看我们放不开,就冲我们瞪了瞪眼!他一瞪眼,我们就逼着自己放开了。

  喝酒的时候,姑娘们会往你嘴里夹菜,我长这么大,除了母亲,这是第二个女人给我夹菜。我心里明白,就我这个怂样儿,姑娘看的是我兜里的钞票。她们肯定想:给谁夹不是夹啊,就当喂猪了。

  喝了两个时辰的花酒,几个坝头带着姑娘上楼了。二坝头上楼前回头对我们几个小脚说:“别他妈光顾着喝酒,往这来不是为了喝酒的!”

  酒是乱性的,喝了酒胆子就会变大。看着其他几个小脚拥着姑娘上楼了,我竟也不由自主地随着姑娘上去了。

  进了姑娘的厢房,又是一阵浓郁的芬芳,那屋子里的被褥和纱帐估计都被熏了香,总之就是香,冲得人头晕。

  姑娘对我说:“爷,洗洗吧。”说着将我拉到角落的盆架旁,架上有一个铜质洗脸盆,里面半盆清水。

  我想,是该洗洗了,头晕啊,低下头,撩起水就往脸上扑,洗了几把,清醒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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