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是,尚未找到朱雀大人。”
青龙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掌将身旁的桌子拍碎,怒斥道:“简直就是放屁,他南宫陵光长着一副狗鼻子,竟然连自家主子也找不到,要他的鼻子有什么用?
看来往日里我对他们太过放纵了,才让他们两个如此肆无忌惮。
传我的命令,朱雀若是在二十七日之前没有回来,就将南宫陵光召回问罪,处以劓刑;玄武若是在二十七日之前没有回来,就罢了北堂执明的官职,让他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东方孟章抬头偷偷看了那张青铜面具一眼,轻声应道:“是,属下立刻去办。”
......
话说玄武离开河北道沧州以后,一路向南奔驰。
不出半日,已是到了河南道的地界。
出齐州、过济州。
到了二十三日晚,人疲马倦,两人宿在了郓州寿张县。
歇息以后,玄武犯起了之前的**病。
一睡不醒。
那位仆从喊又喊不醒,只得在旁边守着。
待玄武饿醒的时候,已是二十四日的下午。
两人在客栈中胡吃海喝了一顿后,立时开始赶路。
趁着夜色出发,很快便到了濮州。
只是两人抵达雷泽附近的时候,忽然狂风大作,下起了一阵怪雨。
天色黑如浓墨,在失去星辰指路的情况下,两人弛马行了一百多里路,抵达了徐州。
再之后,两人便失去了方向,不知何去何从。
......
话说白虎离开青龙的私宅以后,径直去了柱国张府。
一番吊唁之后,白虎与张景岳进行了一番交流。
白虎拍了拍张景岳的肩膀,轻声安慰道:“景岳啊,老大人赢得了生前身后名,也算是得以圆满,你就莫要太过伤心了,若是有什么难以解决的事情,记得就告诉我,我帮你解决。”
张景岳对着白虎施了一礼,说道:“多谢白千户前来吊唁,家父若是泉下有知,一定会感到欣慰的。”
白虎轻轻锤了一下张景岳的胸口,低声斥道:“好小子,和我还这般见外?当年咱们兄弟,可是从死人堆里一起趟出来的,干嘛这么生分?
再说了,若是没有老大人的栽培与训诫,我早就是黄土地里的一具白骨了,何以披上这件狗皮?”
张景岳还要继续客套,被白虎狠狠地踢了一脚。
白虎怒骂道:“好你个张景岳,难道老大人不在了,你就跟我没交情了?还是你怕你说的话,我转身便告诉别人?若是你这般想我的话,我把令牌送回暗影卫。”
张景岳苦笑一声,轻声说道:“白大哥想岔了,我的意思并非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怕牵累到你。”
白虎摇了摇头道:“咱们兄弟之间何谈牵累,再说了,公道自在人心,你莫要把那些奸佞小人的话语放在心头。
之前是我不在,如今我回来了,自然不会让你再受到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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