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开始享受沉沦于这样的折磨中。
他失神低喘着点头：“想。”
贺盈妍皱了皱眉，故作疑惑道：“可一放开你就射出来了，不嫌脏吗？”
林适咬住了嘴唇，脸上显出纠结的神情。
“要不别射出来了，憋回去吧？”贺盈妍戏谑着建议。
“不，我想”林适下意识摇了摇头，看向她的眼里又多了几分祈求和可怜。
贺盈妍歪了歪头，笑道：“想射？那你不嫌脏了？”
“”
她耐心有限，见他又沉默不语，于是手上的动作又重了几分，逼问他：“说啊，还嫌自己脏吗？”
林适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神志不清，只能胡乱地摇着头叫出了声：“不脏，我不脏！”
贺盈妍眼底笑意淡了些，神色又变得冷傲起来：“求我。”
“求你。”林适那双向来冷漠的眼里已染上了浓浓的淫欲，只想求得少女的恩赐和垂怜。
“求我什么？”
“求你，让我射”少年被引诱着，陷进了情欲的沼泽，吐露出了压抑在心底最本真最原始的欲望。
少女放开了手，于是一发不可收拾。
在一片白光中，林适只觉灵魂都仿佛游离出了躯体。
再回神的时候，他只感觉身体一阵轻盈，好像某些沉积在体内已久的污浊都被排了出去。
他无言地感受着这种身心上的畅快滋味，陡然感觉面上一片冰凉，随即一阵腥味钻进鼻内。
一凝神才发现，贺盈妍正把他射出的那些东西往他脸上抹。
他神情已恢复了往日的淡漠，只是颊边还残余着淡淡绯色，眼底也仍留有未散的餍足。此时又沾上了些许白浊淫液，更显得糜艳，惹人心悸。
“你不觉得脏吗？”他怔怔问道。
贺盈妍玩得尽兴，脸上也是满足的神情，想了想略带调侃道：“嗯，是挺脏的。”
林适脸色僵了僵，顿觉无地自容。但紧接着，他又听见少女略带妩媚的低语：“但这种事，本来就要玩得脏才更快乐啊，不是吗？”
说着，她又看向自己手上的斑驳污迹，饶有兴致地研究了会，又很快意兴阑珊：“想开点，这世上又有什么是绝对干净的？”
林适静默，心里却豁然开朗般，顿时松快了，也释然了。他红着眼看了她许久，点头道：“你说得对。”
他一直坚持的追求的所谓干净，也并没有让他多么的轻松愉悦，反倒和他父母严苛冷硬的教育一起，融成了一道沉重的枷锁，压着他困着他，让他喘不过气又无法摆脱……
而就在刚才，在他极度厌恶的脏污中，他却感受到了极致的快乐，和放肆的发泄。
是他从未有过的痛快，和自由。
这样看来，脏也并非无法忍受。
当然前提是，必须是她。他看着贺盈妍，心想。
没错。必须是她带来的，她给予的，她要求的，那他才会没有底线的，毫无原则的，全盘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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