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讨到底谁该准备聘礼,谁是婆婆谁是丈母娘的问题上,两位曾经好得如胶似漆形影不离的姐妹花,头一次起了分歧。
谢母坚称,自己是婆婆,余母是丈母娘。
曾经什么都依她的余母,偏偏对自己婆婆的身份态度强硬,半点不退让。
两位妈妈从谢皙和余骤夺冠第二天开始就这个问题僵持不下,直到两人回了家,才终于想到办法。
把余骤和谢皙骗到隔音效果略等于无的顶楼小房间,然后一起到门外听墙角,一切以听到的为准。
谁家儿子在上,谁是主动方,谁就是婆婆!
相反,谁家儿子在床事上做了包容,谁就是丈母娘。
屋里,对两位老母亲奇葩赌约一无所知的两人,邪火越烧越旺。
尤其是谢皙,不断逼近余骤,将人压在墙上。
“宝贝,”谢皙一侧嘴角高高挑起,缓缓摊开手,一对小巧且毛茸茸的猫耳随着谢皙手掌的摊开瞬间弹起,“你说什么都依我的。”
余骤:“……”
余骤眼角有些不听使唤,抽抽得厉害。
谢皙不管不顾给他戴上,余骤没怎么样,谢皙倒先抽了一口凉气。
余骤柔软的头发凌乱的盖在饱满的额头上,长睫下的一双眸子因为谢皙的靠近染了几分情/欲,又因为房间不隔音有几分欲拒还迎的推诿。
他的五官本就属于偏柔和漂亮那一类,如今被谢皙带上小巧的猫耳朵,硬生生平添了几分傲娇软萌的气质。加上他脸色微红,半推半就的态度,活像只欲求欢又傲娇的猫。
对谢皙而言,余骤这幅样子,无异于是欲情故纵的勾/引。
谢皙呼吸逐渐粗重,“先告诉你,我跟付川说了什么,不然我怕一会儿我没力气说。”
屋外,正在因为拿下婆婆身份而兴奋的谢母闻言,愣了下,“什么意思?”她小声问余母。
余母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继续偷听。
“其实我也没说什么,”谢皙的声音,“我只是告诉付川,他以前搞的那些假赛,其实人根本就是只拿钱不办事,不但如此,还保留了反咬他一口的证据。”
“什么……什么意思?”余骤的声音有些不稳。
“意思就是,FII从头到尾都是凭实力拿了这么多年的奖杯,你至始至终都是用自己的实力在说话,付川不但花了那么多年的冤枉钱,最后事情曝光,所有卖过他成绩的战队都能拿出有力证据反踩他,他自以为聪明的小动作,最后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人,只有他一个。”
“所以……他……?”
“别再提别的男人了宝贝,”谢皙压低嗓音,隔着门板余母和谢母也能听出他的难耐,“快上来宝贝,我忍不住了,想要。”
“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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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皙一句‘快上来,我想要,’谢母眉头紧拧,但也还残存了一丝希望。
可谢皙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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