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听听。”
昭仁公主不嗯了,定睛一看,“难看死了!”
画卷上的男子剑眉星目,风度翩翩,是最讨丈母娘欢心哪一款。本朝驸马,最重要的就是美貌,能被送到德妃手里的画,哪个不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
德妃不怀疑女儿的审美,怀疑女儿故意气她来着,“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昭仁公主鼓了鼓腮帮子,“不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样,你说出来,母妃给你找。”德妃话说的有底气,女儿得宠。她膝下一子一女,又在妃位上,在这宫里也算得上一号人物。
昭仁公主支吾着说不出话来。
德妃气不打一处来,“你倒是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你还以为你还是小孩子,我在你这年纪都进宫了。”
“那么早嫁人有什么好。”昭仁公主嘟囔,“我现在挺快活的,母妃,您就再让我玩几年嘛,我是公主,还怕嫁不出去。”
“先挑了人,过两年再成婚也是可以的。”德妃苦口婆心,“你这一日不定下,我就一日放不下这桩心事。”
昭仁公主被念得头大,好不容易敷衍了过去,苦哈哈地跑出了宫。
……
陆夷光伏案给边关的陆见深和陆见游写信,这一转眼,两人就离开半个月了,北边已经打起来。
写到一半,小宫女进来禀报,“殿下,昭仁公主来了,奴婢瞧着她心情似乎不大好。”
没一会儿,昭仁公主气呼呼地走进来,步子迈得又大又急。
这哪是似乎不大好,分明是很不好,大大的不好。
陆夷光就问了,“谁惹你了?”
还能有谁,就是萧玉锵。
昭仁公主气愤填膺,“你说气人不,我经过流芳斋的时候想给你带点鲜花饼。哪知道这么晦气,一进门就见萧玉锵这个黑炭头也在里面,一个大老爷们买鲜花饼也不害臊。我还没做什么,他就躲瘟疫似的躲,要嫌弃也是我嫌弃他啊!”
“气人,太气人了!”陆夷光同仇敌忾,“不过你每次遇见他都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弄得人家尴尬不已,他躲也在情理之中。”
“什么叫每次!”昭仁公主叫起来。
陆夷光,“三次,就我遇上已经有三次了。不管之前你们发生过什么,都过去了,你就大人大量别和他一般见识了。”陆夷光在之前上加了重音。
浑然不觉的昭仁公主脸又是可疑的一红,“我们之前能有什么,能有什么,是他那模样长得太气人,看着就来气。”
“有吗,我觉得他长得还是挺英俊的,比京城这些白面书生多了一点英气。”
昭仁公主睁大了眼睛看着她,“你,你不会看上他了吧。”
陆夷光故作沉吟,“你还别说,模样好,能力听说也不错,在锦衣卫干的还行。风评吗,也没听说有啥不好的,家世也好啊,镇北侯义子。”
“只是义子,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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