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在哪儿？”
董香莫名哼了一声：“你可小心这个团长，他很不讲人情。”
话音一落，一个壮硕的中年人走了过来：“我在这儿。”
楚河回头一看，这个中年人得有一米八吧，精神十足，龙行虎步，尤其是一双眼睛，深邃又老练，透露出一股强势。
这样的人可不多见，而且在电视剧里，这种气质的多数都是反派。
楚河伸手：“团长好。”
“不用叫我团长，我叫程杰。你的作品我看过了，邵明华也极力推荐你，所以我帮你安排了一下节目。不过没有亲眼见过我还是不太放心，你表演一下你的琵琶给我看看。”程杰直截了当，语气有那么一丝冲。
楚河可以理解，他不冲，微微一笑：“献丑了。”
琵琶上手，楚河随便弹奏了一首《高山流水》，怡然自得。
后台很多人都看了过来，有些惊讶地看着楚河。
《高山流水》大家都会，不过各种差异总是会存在的，楚河的《高山流水》属于顶尖的，音一出就让人暗自点头。
程杰眼睛一亮，等楚河弹完拍了一下手：“好，你和邵夭夭以及董香可以上台，等所有乐团表演完毕了，你们就上台代表年轻器乐人演奏一番。”
程杰可不是让楚河三人压轴，而是不让他们得到乐团的待遇，这个最后表演相当于“加演”了，好坏都不那么重要，说白了，楚河三人是上去过过瘾。
董香皱了脸：“程老先生，这么看不起我们啊。”
董香很直接，也不怕得罪人。
邵夭夭则柔和许多，安抚道：“我们是小辈，不要跟长辈抢舞台。”
“乐团比较多，你们不是乐团，最后上去也可以了。”程杰平淡道，说完打算走了。
董香又道：“好吧。问一下，我们收尾的话，还有现场直播吗？”
她老惦记着直播，就盼着明天秀一波操作呢。
“有的，不过不是电视直播，只是网络直播。平时也就几十个人看吧，不要太期待。”程杰自嘲一笑。
京城歌舞剧院的直播间开了半年了，巅峰人气不到两千，平时只有几百，而且很多是机器人，堪称阴间直播间了，而且阴兵数量还少得可怜。
程杰偶尔也会看一下直播间，私心里盼着有网友喜欢他们乐团，但每次都冷冷清清，甚至还会被网友嘲讽，着实备受打击。
“哈哈，程老先生，你这次要震惊了，看我们给你搞个百万人气出来，好好地宣扬一下你们乐团。”董香娇蛮一笑，自信满满。
程杰当她开玩笑，摆手道：“好，我替歌舞剧院乐团感谢你。”
这话言不由衷，纯属敷衍。
程杰其实也不重视直播，他们乐团逼格贼高，没人看就没看呗，只是偶尔会郁闷一下，就像一个帅哥追丑女被拒绝了一样。
等程杰离开后，排练正式开始了，各方团体依次上台过场表演，楚河三人也最后上去收尾。
如此，反反复复十几次，一天也就过去了。
楚河倍感无聊，收工了就走。
董香拉了他一下：“楚河，你跟你的太太团也说一下，明天有音乐节直播看，我们来宣扬一下国乐。”
“ok。”
当晚，楚河发了微博，告诉粉丝，明天可以在某平台观看音乐节，自己和夭夭姐妹合奏，希望大家捧场。
当即，干旱难耐的太太们喷出了洪水。
“果然要在人民大会堂表演吗？6666！”
“老公，你好棒啊，期待你在床上也这么棒！”
“听说夭夭是你师妹？呵呵，这里面有什么奸情吧？我们太太团可不是好忽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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