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吃饱全家不饿,也省得去连累别人。”
唐规仔细盯着他看了看,之前他满脸的胡子,只能看出他那双眼睛过于伶俐,是个心思活络之人,现在看他,才发觉他的亲情缘淡薄,桃花运浅显,后面还有一道命劫,的确不算是个好命数。
他移开目光,把话题拉回来,问他:“刚才你说养父母捡到你时,除了玉牌,还有其他东西?”
“是啊。”娄星将玉牌用袋子装好,放回挎包里,从里面又拿出一样玉器。
是一方砚台。
唐规敏锐的察觉到,刚才还懒懒散散玩他头发的人,在看到这一方砚台时,动作一顿,坐直了身体。
这次不等唐规开口询问,娄星就主动解释道:“自从哪天我从阍合观离开,我总觉得哪里不打对劲,但又想不起来。”
“直到前几天我睡觉时,梦里出现了几个即陌生又熟悉的场景,好像是一个身着道袍的青年道士,一个年轻公子坐在这观里下棋,赌注就是这一方砚台。”
“你不是说要我想想与这阍合观有关的事情嘛,我觉得在这道观里下棋,应该也算相关吧。”
唐规撇了眼褚旸神情,心下了然,指着他问娄星:“那你梦里的年轻公子,和他长的像吗?”
娄星抬眸,看了褚旸一眼,露出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褚旸见状,嗤笑一声,问:“那穿着道袍的道士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娄星听出了他语气里的威胁之意,赶紧朝唐规投去求救目光。
唐规安抚道:“你不用理他,把你梦到的东西实话实说就行。”
娄星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虽然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但梦里确实是我和褚旸在下棋打赌。”
作者有话要说:褚旸:你放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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