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顿道:“金俗的事儿,陛下,不曾知晓!”
即便这个儿媳身上的王侯血脉,源自早就已经谋反伏诛,化作黄土一捧的异姓诸侯:故燕王臧荼。
“若不然,那金王孙……”
听出田蚡语调中的惊疑,王娡只深吸一口气,将心中惊惧强压下些许。
“——去的人,是栗姬的兄长栗贲。”
过了好一会儿,才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般,昂首挺胸,双手环抱于腹前,目光淡漠的望向王娡。
但田蚡掰着指头算:知道外甥女金俗存在的人,自己一个,姐姐王娡一个,母亲臧儿一个;
再加上当事人金王孙,以及金王孙仅有的亲人:早已病重离世的老母——满打满算,连死人都算进去,也不过五指之数!
金王孙的母亲病故,姐弟二人的母亲臧儿也已离世,姐弟二人又不可能将此事透露出去。
···
“——安敢欺我至斯?!!!!!”
“但既然有心要查,那查到些什么,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皇长子,只是不想让幼弟这般年纪,便早早没了母亲。”
“毕竟皇长子十有八九,已经不知从何处得了风声。”
“事到如今,再去追究皇长子从何得知此事,已然没有意义。”
凤凰殿更是一如既往的‘闭门谢客’,栗姬、刘荣、刘淤母子习惯性闭门思过——甚至就连皇次子刘德,都从梁王府回凤凰殿住了几天。
长陵田氏则借此,稍洗了洗‘商贾贱户’的污名,算是有了个王侯血脉的儿媳。
却见王娡闻言,先是面带赞可的缓缓点下头,片刻之后,又神情阴郁的摇了摇头。
“不重要了。”
第无数次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推演着整个事情的后续发展脉络,越说,王娡的心却反愈发杂乱了起来。
实在是皇长子刘荣打蛇打七寸——这个七寸,是特么用显微镜量出来的!
王娡很清楚:当今天子启,并没有所谓的头婚情节,亦或是其他方面的洁癖。
“好在当时,我已怀了阳信,陛下才将此事强压下来,将那金王孙好生安置。”
只是在燕王臧荼举兵谋反,又功败垂成之后,臧氏便已是家道中落,泯然众人。
因为这姐弟二人,同母异父。
“唯一的办法,便是抢在皇长子告发之前,抢先去向陛下请罪……”
而在夏雀身后,望着这瘦弱寺人离去时的背影,王娡仍满是不敢置信的捂着脸颊;
但眼下……
虽然查到问题是早晚的事,但好歹也需要点时间。
“皇长子派了人来,正于殿外候着呢……”
“怎会……”
“待事后,陛下熄了怒火,再想说起金俗的事,却已是失了良机……”
王娡自也明白这一点。
“来的是谁?”
情绪平复下来些,方语带凝重道:“当年,母亲逼我与金王孙合离,金王孙不肯,母亲却还是把我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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