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儿,你是我见过最赖的,还他妈要人家的自行车骑!”
“玩赖你都跑不过我!”
“呸,啥也不是!”
“说,为啥让她俩来?!”
老嫖哭咧咧道:“说啥呢?我让啥了?!”
“你没给盛夏打电话?让你七嫂她俩去你夜总会?”
“我没有,绝对没有!”
“那你跑啥?”
“我就是太累了,想散散心……”
噗!噗噗!
周东北也过来了,开始踢他的胯骨,“别他妈扯犊子,说,让盛夏来嘎哈?”
老嫖嘿嘿笑了:“我不是怕二位哥哥犯错误嘛!”
“七哥,”周东北大喊:“往死了削!”
“……”
真往死里打是不可能的,不过两个人还是把他身上那套皮尔卡丹西装撕成了条儿,看着像丐帮污衣弟子似的。
“我说,我说……”老嫖举手投降,“上午我和林局聊了几句,是他说漏嘴了……”
周东北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不等他再说话,就堵上了他的嘴:“别说没用的,一年30万的租金一分都不能少,不然我就收回来让别人接手干!”
老嫖耷拉着脑袋,委屈道:“嚯嚯我嘎哈呀!”
周东北伸手把他扯了起来,“啥时候你能安安稳稳地成家立业,我就把这些房费退给你,还另有安排!要是总这么扯犊子没正事儿,你就当牛做马的给我赚钱吧!”
杨历年眨着眼睛,敢情自己受了无妄之灾,幸好朱瑛没跟盛夏去,不然回家肯定得挠自己!
三个人累的像三条土狗,自行车也不要了,晃晃悠悠走到了即将通车的图浩桥,望着尾灯火通明的工地,各自点了根烟。
老嫖说:“四哥死得值!”
杨历年黯然一叹,“啥都没有活着好!”
夜里凉了,周东北裹了裹西服说:“我已经使出吃奶的劲儿了,希望四哥能明白兄弟的心思……”
“能,”杨历年喃喃道:“肯定能!”
溜达着往回走,这回是真溜达,因为谁都跑不动了。
周东北问:“那个许二妮干啥呢?”
“火锅城当服务员呢,你没看着?”老嫖说。
“没注意,咋没让她去大富豪?”
“我看她在那边干的还行,那就干着吧!”
周东北笑了,“不拉良家下水了?”
“扯淡!”老嫖撇了撇嘴,“我和老姬从干这行开始,就说的清清楚楚,逼良为娼的事情绝对不干!你以为那些女孩都是家里困难被迫干的这行?什么弟弟要上学,父亲残疾,母亲得癌住院……”
杨历年问:“难道不是?”
“是个屁!你要是和她们聊这个,每个人都能编出来一套悲惨经历,谁要是信了才是大傻逼!”
周东北眨了眨眼睛:“不能这么绝对吧?”
老嫖说:“是,不否认有这样的,只是贼少,明白吗?一个城市里你都找不出几个来!”
“一开始,她们大部分人确实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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