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俩跟我老弟玩了好几年,他被这个周疯子砍死了……”孙洪刚的枪口指了指周东北,继续说:“你俩又跟着图四,结果图四也他妈杆儿屁了……”
“这就是你俩找的第三个干爹呗?”
猪大肠脸红的厉害,指着他结巴起来,“你你你……”
“你放屁!!”刘二狗再也憋不住了,大声骂了起来。
“呦,”孙洪刚哈哈大笑,“这是说你俩心里去了吧?急了,你看看,急眼了!”
刘二狗红着眼珠子,“当初胡老三捅咕洪涛去抢沙场,又捅了疯子哥他爸几刀,所以才被疯子哥砍死!”
听到这儿,孙洪刚看向了周东北,眼睛里满是仇恨。
“三姓家奴,呵呵,”刘二狗苦笑着缓缓摇头,“事情明明就是我们做的不对,洪涛被胡老三利用了,又因此丢了命,难道非得再让我俩把命搭进去吗?”
“你说,你说我俩该怎么办?打又打不过,我们也得活着不是?”刘二狗眼角已经流出了眼泪,“那段时间,走在街上狗都嫌弃我们!后来,还是四哥拉扯了我俩一把,跟着他弄局子,没成想……”
他更咽着,“我和老猪现在的局子,还是疯子哥给拿了两千块钱,没有他,就没有我哥俩的今天!”
“洪涛走了,你和大哥又不在,是疯子哥和他姐逢年过节去看你家老爷子!你爸脑溢血,是他在床前两天一夜没闭眼,端屎端尿的伺候!”
“二哥,那时候你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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