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让大家为你骄傲什么的，站起来吧。”
她的注意力一下离开了那个男人，转移到更威猛的张肃身上。
张肃点点头，去当她的对手，看着楚湘颜摆出架势。
小百合沮丧地望了一眼怜央，然后把东西带上。
“小百合愿意回来帮你，即便你深深伤害过她，这种善意很可贵，但我看你还是不能接受。”张肃说。
“我在魔女专门校里过得不好，也没钱。”小百合说，“哎，没有怜央的话，我估计早就跳了。她帮了我很多、很多！”
……
世界好像变大了。
几个小时后。
怜央抬起头，看到一个瘦瘦高高、傻笑着的身影。
“全力来攻击我，这样我才知道你有多少本事。”张肃说。
她拿起手机，披上一件红红的外套，拿出自己以前的饰品戴上，两个耳钉、一些手链还有戒指，都是她叛逆时期留下的，怜央不让她打扮得太好看，现在小百合想再去染个发什么的。
怜央也感到有些奇怪，她的视线越过小百合，看到张肃就在后面，她更尴尬了！讷讷地松开手。
他们在站台上站着等车。
“没事，我相信你！怜央，从以后开始再一起工作，一块努力，这就是我需要的所有歉意了。”小百合轻松地说。
支离破碎的心正在融化，怜央失魂落魄。
他取缔怜央在新东京开设办事处的资格，永久地取消了她的头衔，再也不能以他之名为非作歹，滥行屑事。
她呜咽着跪在地上。
“想。”小百合想念养鸡场了。
他们走到远处，仿佛听到怜央的抽泣声远远传来。
“嗯……”怜央心中鼓荡着许多想法。
长期以来都被欺负，要说不讨厌是不可能的。
小百合眨眨眼。
……
“但怜央正在养成可怕的秉性。”张肃带小百合来到地铁站，“通过伤害别人来汲取力量，这种秉性发展下去就会变成恶魔。我必须及时让她戒断，至少不能让她再伤害你。走吧，列车马上就到了，想回安心院吗？”
小百合把东西都带上。
男训练师如蒙大赦，松垮着瘫软的双臂，摇摇晃晃地走下台。
不要……不要离开我……小百合……老师……大家……
“够了。”张肃往前走。
“我们走？”小百合问。
“没什么。”小百合腼腆地说，“怜央她救了我。我报答她是应该的。”
“啊！你终于来了！教我更强力的武学吧！”楚湘颜很振奋。
“现在走。我会替她把钱给伱。”张肃让小百合迅速把办公室里所有属于她的东西都带走。
里屋，怜央止不住地发抖着，张肃身上有一股令人生畏的力量，她根本不敢走上前，没法祈求小百合留下或让老师原谅。她目光惶恐，而且绝不敢看张肃或小百合的眼睛。
“对不起。”怜央向小百合道歉。
“教我绝学吧！”楚湘颜很高兴。
他雄壮的体型似乎填满了这个小办公室。小百合被弄糊涂了，不过她信任张肃。
经过张肃的时候，训练师忍不住跟他说了声谢谢，“这钱赚得真遭罪……”
“再也没有这些把戏了。”张肃说。
“想学吗？修行可是很漫长的。”张肃将手一翻，弹开楚湘颜的脚，她很喜欢踢击，“做我的徒弟，加入安心院吧。”
“没问题！只要你教我功夫，我什么都做。”楚湘颜很高兴，她终于有个足够强的师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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