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对视了一眼,皆在对方眼中看出了嘲讽。
“同自己的道侣耍流氓,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了。”辞镜饮了口面前的茶水,撇了云澜和白黎一眼,“不过,就算师弟说出花来,两位师兄也是体验不到其中的乐趣的。”
操。
“对。流氓!特别不要脸!”白黎合起了扇子一下拍在自己的掌心。
辞镜挑了挑眉梢,他当真不愿同这两个单身了几百年的人说话。
“好了好了。”凌云尊者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的争吵,“都已称尊百年,怎么一个个还像个小孩子一样。”
三道诡异的视线落在凌云尊者身上。
云澜还好,白黎气的想打人。
这货又在嘲讽他没有道侣!
白黎到现在都忘不掉,他还是剑宗亲传弟子的时候,因着一次任务被凌云尊者带出去见世面。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市面便是凡间的青楼。
这话能出自老顽童凌云尊者的口,让他们有些不寒而栗。
剑宗他们这一辈谁不知道,凌云师伯是最没个正形的?
“镜儿,听闻你曾为寒远那孩子受了内伤,过来,让为师瞧瞧如今经脉可有恢复。”
辞镜微勾的唇角顿了顿,眼中的笑意逐渐散去,他面不改色的拒绝道:“师尊,您就不用操心了,徒儿的经脉早以大好。”
吓的年纪不大的白黎差点哭出声。
最后凌云尊者还觉得这是一件好玩的事,笑话了白黎好久。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辞镜说过,为保宗门荣耀,他要自请退出师门。
昨日是辞镜的大婚,他并未提起这件事来扫兴。
凌云尊者依旧笑着,可若是仔细看的话,那双眼中满是寒凉。
他想起了辞镜对着魂灯说过的那些话。
他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如今快入正午,想来寒远也快醒了。正巧为师许久未曾回来剑宗,甚是怀念第七峰桃花林的美景,你我师徒也许就未曾谈心了。”
辞镜直觉自家师尊话里有话,可是他没有多说什么。
不过今日,自己这个身为师尊的,也该同他这个唯一弟子好好的聊一聊了。
“是吗?”因着此处云澜同白黎都在,凌云并没有为难辞镜。
“恭送师伯。”
两人沉默无言的回到了剑宗,这一路上的气氛很是沉闷。
他放下手中的茶盏,“徒儿也甚是想念师尊。”
“走吧。”凌云站起身,“澜儿还有黎儿,介时有时间,本尊在同你们闲聊。”
来到桃花林没成想当初美不胜收的景色变得竟是这般狼藉。
地面上处处都是被雷劈过的痕迹,剑宗灵气鼎盛,此处的灵植不是凡物,更别说那在第七峰几千年千年的桃花树了。
凌云尊者的面上笑意早就不再,辞镜也是抿着唇跟在凌云尊者身后一言不发。
离远了一瞧,这两师徒周身的气压竟是诡异的有些相似。
天雷有多狠厉他一个已经飞升的人自是知晓其威力的。
他负手站在原地,背对着辞镜冷声问道:“此处天雷之迹为何如此之多?你惹了天道?”
能将这些富有强大灵气的灵植劈成这样的这有一个。
这是天雷所留下的痕迹。
辞镜抿唇,默不作声。
他不知该如何同自己的师尊解释。
“为师在问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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