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
说罢,他从床上做了起了,看着白宇。
见白宇不说话,将来皱眉道:“怎么?你不是守着朕,而是要行刺朕被抓包了吗?不说话是个什么意思?”
白宇摇头,并没有表现的诚惶诚恐,他认真道:“我很纳闷,一个人不吃不喝睡了三天三夜,起来第一件事难道不是该找水喝活着找夜壶吗?”
说罢,他先指一下桌面上能坐炭火的小铜壶,而后又一直地面上的夜壶。
“三天三夜?不是吧!”
将来不信,随即又补充了一句:“你别告诉我,明天就是燕雨婷大婚的日子了。”
白宇摇头:“现在是后半夜,天亮就到日子了。”
将来干脆躺平,完全认为有人趁他睡觉给他灌了药,让他想去观礼的打算都泡汤了。
白宇也没多说什么,这几日也把他累坏了。他打了个哈气就走了,只留将来独自对着棚顶发呆。
旭日东升,应天府的大街小巷张灯结彩,虽说如今敌国军队入境,但长公主大婚还是不能太过草率。
这婚礼在小桃园举办,着实让一些围观群众扫了兴,当然也有人说长公主节俭之类的话,不过也挡不住口诛笔伐。
国难当头,总有些人不认清自己的无能,而是习惯把一些罪名扣在一个女人的头上。
好在不是燕雨州的哪个妃嫔,而是权利滔天的长公主,这才没让这种声音发展到人尽皆知的地步。
随着一阵锣鼓声,驸马被内侍从驿站中请了出来,虽说依旧是骑马没有坐大花轿,但入赘皇家接亲的礼仪反倒是没有了。
长公主会在小桃园的世外行宫等他拜堂,而这看似风光的排场其实在一些人眼中并不觉得光彩。
“看他笑的多开心,费尽周折拿了第一,还不是一个赘婿。”
“呵呵,要我说啊,这就是苦日子过够了,专门找那软饭吃。”
“那叫什么来这,凭本事持软饭。”
众人哄堂大笑,在嘈杂的喝彩声中并不显得突兀。
三人的笑声还未停止,其中一人便被人踹到了大街上,而他滚落的位置正巧在驸马的马蹄前。
只见受惊的良马抬起了双脚,而后重重下落把那人踩得血肉模糊。
他的两个同伴还未反应过来,两人的怀中就多了两个特质的强弩,原本端坐在马背上的驸马,也在两人保住强弩的那一刻栽倒在地。
“有刺客!”
“杀人了!”
“驸马死了!快抓凶手!”
场面一阵混乱,直到有人想往后跑,见到了那两个抱着强弩的人。
两人不是不想动,而是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那驸马也不是草包而是被人下了药。
随着驸马御赐的消息被传开,应天府八座城门齐齐关闭。
无论是谁,都不许进,更不许出。
而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正穿着鲜红的嫁衣端坐在铜镜前,静静地看着婢子为自己整理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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