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转身拿起了身边的凳子。
“呸,不知好歹的东西!”
为首士卒捂脸啐了一口,下令道:“把他给我拿下!”
“嘿嘿嘿,头儿,既然已经撕破脸了,那就不能只便宜老鼠一人了吧?”
“打了这么久的铁,兄弟们都需要放松放松!”
为首士卒持刀向男子走去,冷笑道:“好!但是老子第一个上!”
男子目眦欲裂血气上涌,他在难控制自己的杀意,抡着凳子朝风水军士卒冲去。
为首士卒一刀轰碎了凳子,男子“登登登”倒退了数步,直至撞在墙上才停下来。
“你们玩过猫戏老鼠吗?”
为首士卒来了兴致,背对众人说了真么一句。
“没玩过,怎么玩?”
“头儿,你就直说吧!”
“就是!直说吧!”
为首士卒狰狞一笑:“先把他们嘴堵上,避免他们咬舌自尽。然后几个人一起按着这个废物,让他看着我们耍!”
“哈哈哈,好主意!”
“那我先按着他,好看会好戏!”
“你这厮居然好这口!”
男子拿起桌案上了油灯,咆哮出声:“我跟你们拼了!”
她妻子将孩子提给老母,而后亮出了袖中的剪刀:“夫君你放心,我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让这些畜生羞辱我!”
说罢,她抬起剪刀朝雪白的脖颈上刺去。
“当~”
剪刀被石子击飞,一位持刀青衣冲入了厢房内。他二话没说,提刀便斩。刀锋所过之处,惨叫声不绝于耳。
顷刻间,场中站立的士卒,就只剩下了那个要玩猫戏老鼠的人。
青衣视他如无物,抬脚卷起一把刀,踢到了双眼充血的男子面前。
青衣先是指了指插在地面上的刀,而后指向那为首士卒。他沉声问道:“敢不敢杀他!”
男子血气上涌,拔起刀的同时,朝那为首士卒冲去。
为首士卒提刀迎上,刚迈出一步就感觉到双脚不听使唤。他低头看去,自己的脚筋已然被挑断。
下一刻,一柄长刀斩断了他的脑袋。
“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男子浑身颤动,手劲儿一松,刀也落在了地上。
他抬头看去,那青衣人已然没了踪迹。
男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望着一地的尸体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的母亲与妻子也来到了他的身边,将他紧紧抱住。
就在此时,爆炸声在水牢关上空炸响,震的他家屋顶的瓦片都跟着一起颤动。
“走,我们到院子里呆着着,要是瓦片砸到人就麻烦了。”
说罢,老妇人抱着孙子,率先走出了厢房。
年轻的夫妻相互搀扶着,踩着地上的鲜血快步跟了上去。
一家人刚到院中,几名持刀百姓就冲了进来。
一个头戴草帽的年轻人惊呼道:“婶子,牛娃儿,你们没事吧?”
见来的人是自己的发小,牛娃儿喜出望外:“你们怎么来了?”
草帽没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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