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jun2322:12:27cst2015
忽觉嘴唇干燥,口中干渴,便缓缓睁开眼,文慧声音嘶哑:“青杏?”
“青杏?”
“小姐,你醒了。”珍云候在一旁,闻言忙跑过来。
文慧知觉眼中酸涩,干燥。她半眯着眼:“水……”
珍云忙倒了一杯子的茶水,凑近床榻,托起文慧身子,喂着文慧喝下。
丝丝清甜滑入喉咙。
有了水的滋润,文慧方才觉得喉咙中好受许多,人也有了力气。
提了提精神头,文慧睁开迷蒙的眼,环视了四周,见珍云立在一旁,屋内却不见他人身影。
道:“青杏呢?”
珍云闻言面色一顿,闭上了嘴,不说话。
文慧盯着珍云,见对方面色有异,觉得事情不寻常,疑惑道:“青杏呢?”
被文慧直直逼问着,珍云面色惨白:“青杏……青杏叫老夫人领去打板子了。”
文慧闻言瞪大了眼,坐起小小的身子,怔愣了片刻。
而后,掀了被子,看样子是要下床。
珍云忙忙拦着:“小姐别动,您身子还虚着呢。”
文慧摇了摇头,喘了口气,道:“不成,青杏受罚,我要去看看。”
“小姐!”珍云阻拦道,“老夫人交代奴婢照顾好小姐,小姐莫要为难奴婢了。”
文慧闻言一愣。
片刻后,她垂下眼帘,缓缓道:“是我糊涂了。”说罢,也不要下榻了,坐回床榻,又乖乖的躺了回去。
珍云见此,起身掖了掖文慧脖颈处的被角,站起身:“奴婢给小姐去熬药。”
文慧躺在床里,身子微侧,心中苦涩,一时想到自己回来路上交代青杏的那些话,一时又想到青杏跳下河救自己的情景,心中愧疚不已。
珍云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敲在她的头顶:是了,她是主子,青杏她们是奴才。主子受了伤,奴才难辞其咎,她怎么能为了奴才和方老夫人顶撞?珍云的话,犹如当头一棒敲在她的头顶:是了,她是主子,青杏她们是奴才。主子受了伤,奴才难辞其咎,她怎么能为了奴才和方老夫人顶撞?
只有自己身子快些好起来,才是对她们最大的帮助。
只是,只是……只是青杏对于自己大约是不同的。她初初穿越来时,便是青杏一直在她身边伺候。
她以为自己无坚不摧,原来自己也是有担忧的时候。
想着,文慧叹了口气,心里有千头万缕的思绪,却不能对外人说。
在床上休息了半日,文慧顿觉身子舒服许多。
“珍云,我睡着时,除方老夫人还有谁来了?”文慧一头青丝散散的绑在脑后,人懒懒倚了塌子,手里捧着药碗,喝着苦涩的汤药问。
“大夫人,二夫人,三夫人都来过。”珍云低头细细数着,一一答道。
文慧闻言点点头,端着汤药凑近唇边,一饮而尽。
霎时,苦味在口中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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