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出现在我眼前。”
颜若璃如蒙大赦,冷汗涔涔离开书房。今日这一趟,本就为表白心意,才或有可能博一条出路。简泽是信了她,还是不信她,她也未知。毕竟不是颜家人,已叫她摸清性情,能忖度心思。
王府无人理会颜若璃,哪怕自己院子里伺候的人亦如此。直到三朝回门,颜若璃备好礼,独自带着人回了颜家。
颜家正门大开阖家相迎,却见只颜若璃一个下车,颜文丰脸色变了变。
“父亲。”
颜若璃笑容得体,颜文丰才僵道:
“先进去吧。”
一进门,宠妾冯鸢便不满道:
“殿下不来,你回来做什么?”
“住口!”
褚氏看着王府侍从,同颜若璃道:
“娘娘,她家奴出身,没什么见识,别同她计较。”
同颜文丰眼神交汇,便将颜若璃让到东院正房,待茶点上过,褚氏试探道:
“殿下待娘娘可好?”
“好。”
褚氏寻思着又道:
“娘娘如今今非昔比,有些事,也好和娘娘说了。当初你哥哥夭折,你小娘伤心坏了身子,生你时难产,郎中下了一剂药,你小娘血崩不止,拼了命才生下了你,我有心要查此事,可惜混乱中你小娘吃药的碗,熬药的盅,连药渣子都没了踪迹。我念着到底主仆一场的情分,才将你抱到身边抚养。”
见颜若璃面沉如水无话回复,只笑笑起身:
“娘娘慢坐,我去厨下瞧瞧席面预备如何了。”
任妈妈急欲说话,颜若璃阻拦:
“咱们也往园子逛逛。”
只是才进园子,就见颜若琼似笑非笑拦住去路:
“别怪我没同你说,皇家聘礼,本该都添给你做嫁妆,可夫人昧下了,要给颜若瑜做嫁妆。”
颜若璃忽然想笑,十几年了,东西两院儿交锋,回回拿她做筏子,不管谁输谁赢,末了受罚的永远是她。褚氏有出身,冯鸢得宠爱,颜家后宅从来都不太平。
颜家午膳摆了两桌席面,颜文丰与褚氏,及两个嫡子媳妇和五姑娘颜若瑜作陪,另一桌,是冯鸢领着庶女和庶子媳妇。
席间无言,至上了茶,颜文丰才试探道:
“娘娘在王府的日子,恐怕不好过。那两个婢女虽样貌不俗,可用以笼络殿下,但终究是上不得台面的身份。你三姐姐心疼你,今日回去,就叫她同你一道,往后也算是左膀右臂。”
颜若璃笑了一下:
“父亲,我有话同你说。”
冯鸢顿时尖声道:
“都是自家人,有什么不能说的?你管来绵软没主意,听说王府还有个殿下的心头宠,若没你三姐姐帮衬,你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闭嘴!”
颜文丰见颜若璃脸色不善,呵斥着命人退下,除父女外只剩褚氏时,颜若璃才道:
“父亲若再同太子相谋算计六殿下,颜家才真死无葬身之地了。”
颜文丰霍然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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