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颜。”
冯行书没再说话,却眼底含笑多看了颜若瑾几眼。待告辞离去后,马车上冯夫人似笑非笑问:
“怎么样?”
冯行书想颜若瑾今日模样,心头抵触卸了大半,点了点头,冯夫人面有得色:
“那我明日就同王妃娘娘请恩典了,颜六姑娘若也愿意,我就请媒人择日上门了。”
冯行书没做声,手里捏着一朵有些枯萎的迎春,是今日飘在颜若瑾肩头,被他摘了去的。
冯夫人翌日又送信来,颜若璃想真难为她们,昨日颜若瑾出了丑,冯行书反倒动了心肠,真是各投心思,也问了颜若瑾心思,便回了信,那边该择日提亲,合庚帖了。
绯袖有心隐瞒怀胎的事,可碧裳却悄悄把消息送回去。她想太子妃知道六殿下的孩子是她们生的,想必是会高兴的。谁知隔日传信的人又来找她,还给她送了一包药。
碧裳顿时变了脸色,这档口送药来,不用说也知道什么意思。
可她与绯袖这么多年相依,到底不忍下手,这么拖延了几日,这日半夜忽然有人拍窗,碧裳警觉,还没出声,外头便有微弱声响:
“碧裳,碧裳……救我……”
是绯袖!
碧裳忙披衣起来,就见绯袖捂着肚子倒在她窗下,满身狼狈。
“这是怎么了?”
碧裳忙去扶她,凑着月色才看清她脸色苍白,绯袖死死攥住她:
“快,快求娘娘救我。”
“是不是六王妃知道你怀胎了?对你下手?”
绯袖已说不出话,身子往下沉,碧裳吃力扶着,便觉手下湿粘,大惊失色。但她很快想起,若真是六王妃不容这胎,用的法子多了,很不必半夜叫人来打绯袖。眼看绯袖身下出血越多,她咬死了牙,忽就丢下绯袖往曦和居跑去。
自然是不能惊动颜若璃和简泽的,耿妈妈出来见了她,命人去叫府上的医女,并随她一齐往落英居。走到的时候绯袖已昏厥,裙子被血染透,医女来的时候才退了绯袖衣裳,看血污中一个血块,医女道:
“胎掉了。”
碧裳早被那么多血吓住了,她想起东宫滑胎的太子姬妾,坏了身子,甚至丧命,她抖抖索索问医女:
“绯袖呢,绯袖她呢?”
医女止血诊治:
“你看这血,不死也掉半条命,看造化了。”
太子妃这样狠心,这不是太子的孩子,她也容不下。她们替太子妃办事,太子妃竟这么对待她们。足闹到快天明,绯袖的命算保住了,可身子却实实在在给坏了。碧裳看她面色苍白的昏睡,吓得浑身冰凉。人都走后,有婆子来收拾满室血污,那婆子打扫着凑到她跟前,忽低声道:
“要不想吃苦,还是自个儿净了身子的好,不能怀胎了,也就不会丢命了。”
她塞了一瓶药在碧裳怀里,碧裳颤抖的越发厉害。
婆子冷笑着走出落英居,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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